发丘校尉

一八文自留地。

【一八】每天回家都看见我爸爸在作死。54

没什么预警……如果有,只能说,准备好人工胰岛素吧~


54.

 

胡国华本身并无更多的法力,只是被做成了听命于阴阳师的傀儡,一旦日本人算准了时辰作法让他去挟持人进山,他就不得不去。

一向风轻云淡的二月红此时也紧锁了眉头道,那我们要对付的不仅是日本的法师,还有个千年粽子。

吴老狗看了眼胡国华,还有个眼前的小粽子。

二爷叹了口气,与吴老狗对视了一眼,吴老狗当即也明白点了点头说,这个千年粽子总是我们的本行,可这日本法师……佛爷,这我们可不行啊!

佛爷此时看了眼身边的齐铁嘴,齐铁嘴正瞪着眼看着吴老狗,指着他说,这个狗子变坏了!说话都不会好好说!你冲着我来啊,你攀什么佛爷啊!

吴老狗撇了撇嘴,就你现在被惯得那好吃懒做的样子,不是佛爷谁支得动你!当然得对佛爷说,佛爷是饲主!

狗五你是不是找茬!齐铁嘴撸着袖子。

哎哟,还想跟我练练!吴老狗瞪着眼站起身,我让你一只手!

齐铁嘴是连霍仙姑都打不过的人,更不要提吴老狗,外强中干的瞪了一会,斜眼看了眼佛爷脸色阴沉,想是再胡说就要上家法了,才说了句,正事在前,我不跟你一般见识,咱们回头再说!

怕你啊!狗五坐回了沙发。

 

齐铁嘴咽了咽嗓子低声叫,佛爷。

闹够了就快说怎么办。佛爷靠着椅背看着他俩,他也是一肚子气气到现在,已经懒得跟他们俩一般见识。

就按二爷的意思,他们找法子对付粽子,我去破那日本法师的法阵!

佛爷看着二月红,二爷?

二月红起身,就这么办吧!我再去跟三爷合计一下,他腿疼就别下了,到时候叫上陈皮,一个粽子而已,用不着九门都动。

吴老狗说,我去老九那里,让他想法子。

佛爷起身点了点头,既是如此,有劳诸位。

 

齐铁嘴要回算命铺子看书找法子,张副官押着胡国华与齐铁嘴一同回了铺子。佛爷执意去送二爷和狗五,随即兵分两路回了长沙。

回了铺子,齐铁嘴一头扎进自己的书房里,将有关的书册典籍和当年的日文书统统找了出来,不一会桌子上就摆满了,又要往地下铺。齐铁嘴从桌上挪到了地上,天色渐暗,地上泛着森森凉气,他却只顾着双手呵着热气,握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,有人推门进了屋,齐铁嘴根本连头都没抬一下,仍然低头呵着手翻着古书。那人又出去了,不一会小满和副官抬进了个火盆,又有人走到齐铁嘴身边,往怀里塞了个手炉。

齐铁嘴正咬着指甲思考,突然怀里一暖,他看了看随即扭头看向来人,展颜笑了,佛爷回来了?

佛爷弯着嘴角,摸了摸齐铁嘴的头。

齐铁嘴说,书上没有现成的,我还得再融汇一下才可以。

佛爷点了下头,伸头吻了下齐铁嘴的额头。

 

月上中天的时候,齐铁嘴裹着被子坐在铺了一地的书本上面,手边的黄纸上画过了各种的符咒。他扶着脖子动了动,伸着腿叫了声,哎哟哟哟!我的腿!

齐铁嘴看了看书房只有自己一个,火盆倒是烧得旺,银碳此时通红的冒着热气,他突然想起来,佛爷呢?他揉着腿站起身,一瘸一拐地开门出了书房。

他家本就人少,此时深夜更是万籁俱寂,四周倒是明晃晃地,月亮正当空,天井里却有个人正在晃来晃去。

齐铁嘴慢腾腾地走过去,院子里也没有灯,只有自己刚走出的书房和对面的卧房灯是亮的。

天井里那人听见了脚步声转身看着他,齐铁嘴愣了下,佛爷?

佛爷点了点头,轻声嘘了声。

齐铁嘴皱着眉头走近了,看见佛爷怀里正抱着齐勇,张大少爷已经睡熟了。齐铁嘴笑了下,轻声说,怎么把他接回来了?不是在二爷府上吗?

嗯,我今天接回来了。佛爷低头看着齐勇轻声说,想他了。

齐铁嘴眨着眼,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佛爷,佛爷歪了歪头,你这是什么眼神?

齐铁嘴连忙摇了摇头,笑了下,你怎么跟二爷说得?

我说让他想要自己生!佛爷回道。

齐铁嘴捂着嘴笑了下,也就您这么说他不敢生气,上次我就说了句加把劲,他让我点了五回炮啊!追着我打啊!

佛爷轻笑了下,下次有话让我说。

齐铁嘴笑着伸了伸大拇指,阿爹,您威武啊!

 

佛爷把齐勇送回了卧房接着睡,转身看着齐铁嘴正在穿棉衣,佛爷问了句,要出门?

齐铁嘴点了点头,我在盘口周围布上结界,这样一旦胡国华那里有了动静,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,找到那个日本法师!

佛爷点了下头,好,我同你去。

齐铁嘴笑了下,这还用佛爷去啊,我去叫上小满——

佛爷走去榻上拿起大衣边穿边说,别叫了,走吧齐半仙,我给你当回学徒!

 

齐半仙点了支香朝着祖师爷拜了拜,拿起褡裢便要出门,走到大门口掏出了五枚通宝洒在地上,剑指放在嘴边默默念了一句,随即一挥,五枚通宝便在眼前隐匿了起来。

佛爷在后抬了抬眉毛说,铺子里不是放过五帝钱了,怎么又放?

齐铁嘴嘟着嘴,对方的法力高强啊,我怕是康熙爷几个压不住,我这是找不到刀币,找到了还用费这个劲!

齐铁嘴举着罗盘就出了门,沿着盘口的前后街,按四方守护,算好了步子,佛爷提着油灯跟着他慢慢走,三面都是在地上放上通宝和符纸,只是盘口大门的正对面走了约莫有一百步有一棵梧桐在民房里,齐铁嘴站在墙外仰头看着黑黢黢的树,月光正照着树杈洒下影子来。

佛爷……

佛爷看了眼齐铁嘴,又看了眼梧桐树,放下油灯脱下大衣扔给他,给我。

齐铁嘴将通宝递过去,佛爷问,放在哪?

是佛爷放得,放哪都好。齐铁嘴笑得虎牙都露了出来。

佛爷笑了下,让开了几步助跑上墙,然后一闪身便进了院子。齐铁嘴抱着佛爷的大衣左右看了看,似乎听到有整齐的脚步声慢慢走了过来,像是巡逻的守军。

齐铁嘴正琢磨着怎么跟守军解释他站在别人家墙根底下时,墙上有了动静,佛爷从墙上一跃而下,齐铁嘴一看大喜,抓着佛爷的手就跑,佛爷快来!

躲进了暗巷里,佛爷靠着墙喘着气,干什么?

有巡逻的。

佛爷皱了皱眉,那怎么了?难道他们还会抓我?

齐铁嘴忍着笑说,那说不定您带的兵就是大公无私,不管看见谁半夜里翻进别人家都照抓不误,连你也不例外!

佛爷嘶了一声,转身按着齐铁嘴靠着墙,我是不是最近对你——

齐铁嘴拽着佛爷的衣领拉了过来,堵上了他的嘴。

 

一队巡逻守军从远处走过。

齐铁嘴原本只是堵着佛爷的嘴,可等守军走过,却缓缓地张开口,舌尖勾着佛爷的唇瓣含在唇中轻轻吮舐,佛爷按在齐铁嘴锁骨上的手随即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一些,佛爷没有如一贯好似疾风骤雨般的进攻,只是学着齐铁嘴的样子,将他的唇瓣含在口中缓慢地舔舐。

一吻过后,佛爷却比刚从墙上跳下时喘得更厉害了,暗巷里伸手不见五指,而佛爷的眼底却分明透着月光的清亮。他紧盯着齐铁嘴,抚着刚才自己舔舐的唇瓣,轻啄了下。

齐铁嘴依然紧抓着佛爷的衣襟,一口一口地热气喘着,轻唤了声,佛爷……

佛爷叹了口气,还有正事。

齐铁嘴当即就皱起脸,低头靠着佛爷肩膀,闷在他的衣服里喊了句,那群挨千刀的死倭寇!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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